新加坡这个名称是由“新加普拉”(Singapura)意谓“狮子城”衍生而来,相传是一位苏门答腊王子在第一次踏入新加坡岛游历时,看到一只如老虎模样的野兽,描述为“行动敏捷而美丽,艳红的身躯,漆黑的头”。王子显然非动物学家,因为他所见的野兽可
能就是头狮子。但由于他一言九鼎,富有想力的词藻,这个13世纪时的名称便一直延用至今。
一世纪之后,“新加普拉”成为兵家互争的战场。战争的结果并无明显的赢家,新加坡却成为最大的受害者。战后新加坡被各方所遗弃,房屋全毁而沦为丛林,从此沉寂隐没直至公元17世纪。
新加坡的再度被发现是在公元1811年,一百名马来人在其首领田缅刚的带领下,在此地落户。八年后,英国的史丹福莱佛士爵士在新加坡河岸登陆,他认为纵使当地海盗猖獗,新加坡仍是一个最理想的英国海外贸易据点。
莱佛士将新加坡建设成为自由港的理想逐步实现,其后的110年间,新加坡蓬勃发展,许多辛勤工作以追求个人幸福的移民,更视新加坡为理想中的亚洲天堂。之后,战争爆发,日本入侵新加坡,梦想幻灭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改变了新加坡的命运,新加坡人决定脱离英国寻求独立。
公元1959年,新加坡人的愿望顺利达成,继而推举剑桥大学毕业的律师李光耀出任第一任总理。
公元1963年,新加坡和马来亚、北婆罗州(今沙巴)和沙劳越组成马来西亚联邦。此联邦由马来亚总理东姑拉曼提议筹组,只维持了两年的时间。公元1965年,新加坡脱离马来西亚联邦,正式成为独立共和国-新加坡共和国。
二十多年来,新加坡政府致力于将新加坡建设为亚洲的观光、商务和金融中心,因此在教育和技术训练课程、投资策略、航天科技和环境政策的发展,均不遗余力。
早期离乡背井到新加坡再创家园的移民者将各自的传统文化带入新加坡,各种族之间的交流与融合,不仅创造了新加坡今日多民族的和谐社会,也留下了丰富的多元化文化特色。
中华文化精髓深深影响着新加坡独特的生活型态。如欢欣多彩的华人农历新年,或慎终追远的清明节,而最富饶的遗传还有传统艺术,如精致细腻的景泰蓝磁器和高雅脱俗的书法等,当然风行于华人文化的风水之说,也可反映在新加坡的多项建筑设计里。
马来人,以自身丰富的文化遗产,使新加坡更为多彩多姿。马来人受到早期阿拉伯商旅的影响,改信伊斯兰教,最为人称道的民族特性是坚强的团结民族性、乐于助人的心胸和对宗教信仰与传统的坚定不移。
印度人,在许多方面,被冠以「新加坡建设者」的美誉。新加坡草创初期,印度人扮演着契约劳工的角色,参与各项建设工程,例如沼泽疏浚和道路建筑等。他们更参与许多新加坡著名公共建筑物的兴建,其中包括圣安德烈大教堂。除劳工外,学有专精的人士接踵而至,其中不乏具有教育、农业和商业等素养的专业人才。一如华裔和马来裔民族,印度族裔也在饮食、艺术、宗教方面尽力保留其特色,更突显新加坡文化的多元性特质。
除上述三大民族外,新加坡人口另有约1.4%的其它少数民族,包括欧亚通婚的后代,例如来自马来西亚麻六甲的葡萄牙裔后代和来自印度的戈亚族。
此外尚有少数阿拉伯、亚美尼亚人和犹太人后裔。这些民族在新加坡历史中,曾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地位。例如举世闻名的莱佛士酒店是由亚美尼亚裔的沙克士兄弟出资兴建;新加坡的国花─卓锦万黛兰,是为纪念一个受人敬仰的亚美尼亚裔家族的女儿而命名;座落于禧街的亚美尼亚教堂,兴建于公元1835年,至今仍保存完好。
犹太人在1830年来到新加坡,并且在法律、医学、商业和教育领域有杰出的表现;阿拉伯人则以商旅身份出现于新加坡历史,人数并由1834年的66人,成长至1947年的二千人,著名的阿拉伯裔家族有阿沙可夫、阿裕尼与阿卡夫家族。 欧洲族裔包括新加坡殖民时期开拓先驱的后裔和近代视新加坡为祖国的开创者。新加坡名副其实是外国专业人才荟萃的理想家园。